一个周末的早晨,带着怀旧的心情,“大胆”来到新山坡底。(请原谅我是抱着战战兢兢,担心随时被打抢的心情)
中学时曾为了《宽中人》寻访过一次。这个我曾经一个星期来好几次的地方,从小汕头变成小印度,18年后要再形容它,着实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和角度。
小时候的巴刹仔、翁固本小贩中心、阿官街、叻沙、云吞面……唉!老咯,真爱往回看。
看来很久的粉红、蓝、黄外墙,其实也是后来硬漆上去的,原本的外貌已走样了。
最近看到华社的一些努力,在旧街道上放了图文并茂的说明,好事。也希望有一天它能变成像澳门那样的文化区,可以放心恣意地漫步,细细品味一砖一瓦。
老店,老人,敌不过岁月和时代;埋在记忆深处,想不起,留不住。
Sunday, December 26, 2010
Sunday, December 19, 2010
Wednesday, December 15, 2010
Wednesday, December 8, 2010
人物:“参见”马哈迪
做了马国子民三十多年,经过他在位的22年,却在他退下后才因为工作的关系,让我有机会在新加坡近距离一睹前首相马哈迪的风采。
抬头挺胸,走路有风,以一个85岁的老人家来说,他算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政治人物。走到哪里都有围绕着他,镁光灯闪个不停,前来握手签名的人不间断。他来者不拒,应该仍然喜爱享受这种备受爱戴的感觉。
有好几名同事问我:“你喜爱他吗?”作为一名马来西亚人,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
演讲的过程中,可以感到他还是很反美,字里行间在捍卫伊斯兰。然而,他也很清楚马来人的问题,语重心长地劝自己的族人要自强。
看来严肃的他,说起话来还挺幽默的。在场有人问他新马两地回教保险的回报率为何差一倍时,他说:“每家保险公司各有制定方法。关于这点,我已经过了买得进保险的年龄,所以不知道。”语毕,哄堂大笑。
对于马哈迪,没有特别喜欢,但会觉得他一个“伟大”的政治人物,像是从历史书里跳出来站在我面前,有机会见到他我感到与有荣焉,但却不敢上前去握手或合照。
如果有一天,让我有机会访问他,我会问什么?他会怎么答?媒体还会有兴趣刊登他的访问吗?他所说的话,还有多少影响力?
Sunday, December 5, 2010
Tuesday, November 30, 2010
杂记:中学毕业感想篇
另一篇18岁强说愁的东西。当时真是朋友大过天!
也许未真正感受到毕业后的悲,但总算尝试到点前奏曲了吧!有些悲怆。
毕业旅行的回归路上,在“放心去飞”的音乐伴唱下,班长率先漱漱的流起泪来。接着,这片黑的乌云布满了全车,下起地方性阵雨来了。此时的我,竟俏皮的充当起天气报告员来了。我努力的向后半车的朋友报告哪个“地区”下起阵雨,哪个地区乌云密布,又哪个地区天气睛朗。睛朗的自是后半车哄堂大笑的家伙。
不晓何时,我突然看到了过去同班的景象。我深深感受到,日后的人心险恶,不可能再觅得大伙一起做壁报的日子。此时,泪禁也禁不住。它,落了下来。我感觉到一溪热在脸上划过。刹那间,我才明白为何有“热泪盈眶”这句成语。原来,眼泪是热的,是心中的一股热沸腾了它。
今日,潇洒的槟城游,过过没有这群朋友的日子。然,心中的担心却解不了,以后(注:的朋友)可否再同往日般倾心?
一回,在毕业后,与三名好友同游新加坡。其中二人和各自男友同行,把我和另一友人置后。那股感觉怪难顶的。大伙似乎没有同共的话题可让大伙插上两句。可悲吧!有人曾言我待友方式有误,这或许既是结果吧!
心中真不甘,难道到白发斑斑之时,我真的要孓然一身?班上其他家伙不晓得如何了?
有许多时候,心中所爱的人(注:指朋友)总付出不够。然而他却是最在乎你的人。你的错,他急迫的希望你改。而自己呢?爱可能极度包容;却可能极度小器,只因太在乎。
写于1993年11月20日
当年文绉绉的自己,现在看来全身发麻,哈哈!原来我也曾是文艺青年。
中学毕业17年了,当初对未来的担忧,现在看来还真多余。现在对未来的担忧,17年后会不会也觉得很多余?
当年不舍的朋友,哪去了?
庆幸今天的我没有孓然一身,还有爱我的家人、朋友和同事。
也许未真正感受到毕业后的悲,但总算尝试到点前奏曲了吧!有些悲怆。
毕业旅行的回归路上,在“放心去飞”的音乐伴唱下,班长率先漱漱的流起泪来。接着,这片黑的乌云布满了全车,下起地方性阵雨来了。此时的我,竟俏皮的充当起天气报告员来了。我努力的向后半车的朋友报告哪个“地区”下起阵雨,哪个地区乌云密布,又哪个地区天气睛朗。睛朗的自是后半车哄堂大笑的家伙。
不晓何时,我突然看到了过去同班的景象。我深深感受到,日后的人心险恶,不可能再觅得大伙一起做壁报的日子。此时,泪禁也禁不住。它,落了下来。我感觉到一溪热在脸上划过。刹那间,我才明白为何有“热泪盈眶”这句成语。原来,眼泪是热的,是心中的一股热沸腾了它。
今日,潇洒的槟城游,过过没有这群朋友的日子。然,心中的担心却解不了,以后(注:的朋友)可否再同往日般倾心?
一回,在毕业后,与三名好友同游新加坡。其中二人和各自男友同行,把我和另一友人置后。那股感觉怪难顶的。大伙似乎没有同共的话题可让大伙插上两句。可悲吧!有人曾言我待友方式有误,这或许既是结果吧!
心中真不甘,难道到白发斑斑之时,我真的要孓然一身?班上其他家伙不晓得如何了?
有许多时候,心中所爱的人(注:指朋友)总付出不够。然而他却是最在乎你的人。你的错,他急迫的希望你改。而自己呢?爱可能极度包容;却可能极度小器,只因太在乎。
写于1993年11月20日
当年文绉绉的自己,现在看来全身发麻,哈哈!原来我也曾是文艺青年。
中学毕业17年了,当初对未来的担忧,现在看来还真多余。现在对未来的担忧,17年后会不会也觉得很多余?
当年不舍的朋友,哪去了?
庆幸今天的我没有孓然一身,还有爱我的家人、朋友和同事。
Saturday, November 20, 2010
Thursday, November 18, 2010
Saturday, November 13, 20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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